8月14日,在这第五个世界“慰安妇”纪念日,全国各大影院上映了一部反映日军“慰安妇”幸存者生存状态的记录电影《二十二》。可是令人遗憾的是,就在这部电影公映的前两天,又有一位幸存者黄有良在自己的家中离世,终年90岁。
电影《二十二》的历史顾问苏智良说,他不太喜欢“慰安妇”这个名词,日语词典里,“慰安妇”含有自愿的意味。他在接受新京报记者采访中说:“所谓“慰安妇”,其实就是日军性奴隶,但是这个词使用的范围广了,成了约定俗成的说法。我个人持保留意见,平时使用较多的是“幸存者”。”看完他的报道后,我幡然醒悟,原来一直以来我们对她们的称谓其实并不那么的恰当。
关于“慰安妇”题材的电影其实并多,但是引起强烈反响的更是少之又少。2014年,韩国导演赵廷正在为“慰安妇”题材的电影《鬼乡》做准备,制片方众筹了伍亿韩元,所有演员、灯光师、摄影师都是无偿的。电影于2016年上映,上映之后收到广大韩国民众的一致好评,蝉联连续半个月的日票房冠军。
《鬼乡》主要是以日本慰安妇受害者姜日出为原型,讲述了1943年日本侵占朝鲜时期,14岁少女正敏以及一群女孩们被日军强行带走后成为慰安妇的悲惨故事,很直观地把日军的残暴行径展现出来。《二十二》与《鬼乡》不同的是,《二十二》是以纪录片的形式拍摄的,镜头下纪律了幸存者老人们的生活现状,通过老人们的叙述,我才真切的感受到她们的痛苦、寂寞和创伤,也正是这样才懂得了当年的日军是多么的惨无人道。
早在2012年,郭柯导演就决定拍摄这样一部纪录片了,当时名为《三十二》,现在的《二十二》就是《三十二》的短片。看着纪录片里面的广西桂林市荔浦县新坪镇92岁的韦绍兰老人,心里满是心疼,作为同是桂林人的我来说,听着老人说话,字幕并不能够完全表达老人的字句。韦绍兰老人在影片里说她去政府领补贴的时候是去找他们讨钱,听到这里的时候很是心酸,一个月才三十块钱的补贴,在老人心里觉得是在找他们讨钱,或许是因为老人没上过学找不到合适的词语来表达,但是无论出于什么原因这都是一个让人很心疼的点。韦绍兰老人被日军蹂躏过后还生下了日本人的孩子,老伴过世后和儿子罗善学相依为命,虽然老人并没有受到家人和邻居们的非议,但是老人的儿子却受尽了同村人的冷言冷语,一辈子被喊着“日本人”,也找不到媳妇,现在同样是老年人的儿子与韦绍兰老人相依为命。韦绍兰老人靠着每个月三十块钱的补贴艰苦度日,吃的最多的就是白菜,她说因为白菜最便宜。
像韦绍兰老人这样的幸存者,在全国各地已从20人万变成了8人,总有一天也会变成0。我们国家在对幸存者的安抚工作上做的有很多的欠缺,她们大多都过着凄苦的晚年,精神上得不到慰藉,心里面的苦楚无处诉说,压抑的心情无法得到宣泄。另一方面,在物质生活方面,类似韦绍兰老人这样一个月只有三十块钱的补贴,很多基本的生活都无法得到保障。
短片《三十二》中老人有唱这样的歌谣:日头出来点点红,照进妹房米海空;米海越空越好耍,只愁命短不愁穷;天上下雨路又滑,自己跌倒自己爬;自己忧愁自己解,自己流泪自抹干。这样普通的歌谣唱出了老人心中无限的心酸苦楚,她们一个个都在等待道歉,等了几十年等来的只是日本政府的漠视,作为后人,我们做的是能在她们有生之年给她们更多的关爱和理解,最应该做的是勿忘历史,为幸存者争取道歉的事业不能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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