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幸福的一天,雾一早就散没了。
我在阳台浇灌姬胧月和枝干番茄是我的多肉孩子。
蜂鸟停在落叶小乔木上。
感慨万分大概这世上没有一样东西能够完全被谁占有,为此觉得大快人心。
我并不羡慕任何人。所有遭受的不幸。我都全想忘记,包括忘记自己,是谁。
想到,故我今我为同一人。
想到,稚嫩的曾经也许也在那时当下的某一天穿过时间的交叉的轴线来窥视如今。我不敢高声恐惊以梦为马的她,弯下腰与小不点高矮齐,平缓缓说:“嘿 你可千万别长大咯”
唔,小不点是什么表情呢?
大概是觉得难为情的跑开。想着自己又做了个无厘头的梦,碰见一个奇怪的人。
也许她和现在的我一样不长心 转头就忘了呢?
也好也许以时间为轴在某个光年里无限延长了那个老是噗嗤傻笑西瓜头的小不点拥有的城堡公主梦…
药物作用并没有什么痛苦,就是有点痴呆,脑子也慢半拍。
可正因为如此 没有心思焦虑别的。
大概幼年也是这样。所有属于自己的时间好像就是现在看来我所浪费的、漫无目的的。急功近利才不甚为快吧。其实浪费这一生何妨,反正人生苦短。
看着世间瑰丽与我无关,听着民谣坐在地上逗狗…直到满意 咯咯笑。
情随事迁。
想点根烟,可自己一个人的时候不喜欢火机。
不知道是什么怪习惯。
喜欢听火柴和火柴盒摩擦出的呲呲声,喜欢看火柴和火柴盒摩擦出零星火花点燃的瞬间。无聊透顶吧,但就是觉得用火柴的瞬间温暖无比。好像回到小时候看着奶奶用火柴帮我点燃蚊香我静默享受的时候。
于是用火柴点烟是个很私密不想与人分享温暖的活动。
是哪个梦醒了,不过还好点燃的尼古丁增加了我的多巴胺,谁在乎是梦里或梦外,人生本如梦?
烟酒从来是绝配,我想和自己互敬一杯酒。借酒吐真言高速小不点成人的世界有多糟糕。紧接着酒杯碰到一起清脆而又响亮,一点不失气氛却也透着几分尴尬嘲讽。刺耳的不过是梦想碎裂的声音穿过耳膜回荡五脏六腑。一咕噜饮尽,这次喝白的。
安逸极了我抬头望见蓝色的天空柔软的云里好像看见一个西瓜头的小姑娘躺在云中央,风吹过额前稀疏的几根毛发。笑声荡出云宵外。
微醺
想过安逸的生活,有一所恬静五脏俱全精致的小房子,有一个别院种种小花小草。
种一颗大树等到来年枝叶茂密。一把老藤椅,让我半躺倚在绿荫下听鸟叽喳碎嘴。边上是我的男孩弹着木吉他,有阳光和他的笑。穿着洁白衬衣,我借他的光得以反衬出我的一些光亮。脚边有养的三只狗互相嬉戏,怀中是一只黑猫,而另一只白猫行踪不定。
而我诗情画意乐在其中继续我的天马行空。就这样,安静的走过四季。
又或是另一种流浪的自由。
去云南采舞草做标本;去看看余秋雨笔下的江南小镇别样的小桥流水人家,莼鲈之思;去丽江古镇感受归隐和别样的绽放;去西双版纳与雀齐舞与象游走:去西藏拜访喇嘛感受象雄文明,了解雍仲本教,看看布达拉宫;去内蒙大草原策马奔腾,放牧同牧民饮酒;去尼泊尔帕斯帕提那寺朝拜;去土耳其吃烤肉游街买地毯;去沙漠找寻绿洲…走遍山河
当一个来去自由,留着齐腰黑发别着发簪,穿着百家布长裙的作家。
学会写词,学会木吉他。
然后背着我的吉他,带着飘零的思绪走过高山峡谷雪地原野战火硝烟。很酷的唱我的歌写酸甜苦辣看到的故事。继续用身体刻画自己重要的过往在皮肤的每一寸渗入表皮,留下或长或短的这一生的图腾。
想必是我的理想了,流浪世界每个角落。
恍惚恍惚时间的光束带着两个我回到当下。生活的常态公式,就只是活在当下。
总归梦想还是要有的。
若心有不甘,日复一日欲望膨胀,反复窥探梦想一番,我想你也并不会已然知足,内心山河湖海,总不至于趋于平淡。
往事皆云烟,明天皆往日。
愿你我从心,活在当下真正开始享受属于自己的浪费时日…
附诗
斗酒十千恣欢谑
踌躇志未满 人生苦短须尽欢
天生丽质难自弃
回眸一笑百媚生 情愿倚栏听风雨
玉骨久沉泉下土 墨痕犹锁壁间尘
此事古难全 欲语泪先流
欢饮达旦解聊赖 莫道不消魂
钟鼓馔玉不足贵 但愿长醉不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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