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给各位推荐一首歌吧,来自日本女歌手柴田淳的《秋桜》。如果说莫妮卡贝鲁奇是情人,她代表着女性丰饶的身姿,她的存在让无数欧美直男亲手清洗了人生中第一条床单,她是关于性的一切可能;柴田淳则更像是爱人,齿如瓠犀,螓首蛾眉,田野中走来眼若湖水,清风里拉起你的手。
走出新桥机场的航站楼的时候,突然才警觉,原来自己所剩下的这种往返式的游学已经时日不多了。脑子里难免会想想要如何给家里人一个交代、要怎样开始自己进入社会的第一步云云,一想到这些问题就恨不得立马出现一辆出租车把我从各种忧虑中拽走。
想想了,自己四年来的经历,虽说基本与优秀青年背道而驰,但也不全然毫无收获,甚至回想那些过去自己给自己总结的经验,嘴角还是会自嘲似的上扬。暂且先把这些矫情话列下来吧,好算能给后生一个提醒。
1、Roommate
这个词无疑包含了你大学中很大程度上的喜与忧。
初次见面时,宿舍中的我们四人像是两对相声演员,高矮胖瘦各不相同。
九月份的绵阳,脱下军训服换上自己的衣服,那张树下的烧烤摊的桌子上,我们开始了难掩拘谨与生涩却依然恨不得立马吃透身边其余三人的了解,我们都明白,能在大学遇上,能被安排在一间宿舍,这必定是命中无处可逃的缘分。
我们会调侃山东胖子的体重无疑是挑战了整个传媒学院播音系的入学门槛。
我们会笑话四川矮子脾气大就算发起火来也不过是跳起来一拳锤在我们膝盖上
当然我们也会因为C君的心思缜密而觉得人心叵测最后还是一副无可奈何
甚至还会因为我醉酒后的不知礼节肆无忌惮而暗自生气觉得我稚气未脱。
大学就这样跌跌撞撞地快要走向尽头,争吵也好,冷战也罢。
四年后当我们再一次坐在这家大树下的烧烤摊。我们还是有一条最大的共识:有太多太多值得我们回味的记忆,无论是得意时的捧腹亦或是沮丧时的叹息。
四年了,认识这帮人早已不是一两天了,我们彼此之间早已在潜移默化间被彼此影响,我们彼此之间已经默认对方是我们大学时光中最为珍贵的财富。所谓命运,在此刻最好的诠释,无非是难逃,也无非是觉得难逃后,亦感欣然吧。
2、Almost lover
就读于艺术学院,总是如人料想般无论何时,都会有无数孤独的灵魂期待着因为另一个的出现而牵动着自己的情绪。
心上会有不同的姑娘,怀里也进了不同的嬿脂香,会对良人苦苦追求,也会去吻近在咫尺的唇。其实我一直奉行坚决不把自己过去的爱情当作谈资,或许偶尔微醺后因于对某个人的记忆而情不自禁的娓娓道来。这种像是晚清女人裹脚布一般又臭又长的东西,只可独自哀伶,万万不得当人面提起。
多次恋爱让我觉得我不再有可能情如初般神采奕奕,也不再奢望着与我携手鹤发鸡皮的人就是眼前的“你”。
大学里的爱情,也许最弥足珍贵的部分叫“义无反顾”,也许最值得回味的部分正是“魂魂萦绕”,最让人懊悔的,也正是应了那句“千言胸中绕,万语诉还休”
我们也许都会在大学期间遇上形形色色的人,这些人的出现诠释了“Almost love”无论你曾对爱情抱有怎样的幻想,此一时彼一时,无论结果是好是坏,无论对错在谁,请在分别时心中给与对方最好的挂念,并在心中安慰自己:Ta只乐于追逐我算不上爱Ta时优雅的淡定,却疲于欣赏我爱Ta时狂躁的深情。
By the way
Part1
说来惭愧,四年的过往我只认定Roommate与Almost lover是最大的财富,这实属作为学生的不应该。说到此,就不得不提无数人争得头破血流的事情了。我向来觉得奖学金或是一些物质性的奖励,不过是一些聊胜于无的东西。当然我也看到那些我某一刻欣赏的人为了奖学金而争得头破血流,从此后便觉得竖子不足与谋。后来平静下来左右思索,也许让大家敏感的地方不过是这在大学里为数不多的牵涉到了金钱而已。大家都是俗人,每个人都有自己在意的东西,只要自己不算依赖这笔钱,装聋作哑即可,这无可厚非。
Part2
我曾经也会被人提醒在大学积累人脉如何重要等等,现在看来。假使自身没有相对应的能力,所谓的广阔人脉不过是虚假现象而已。值得我们区分的,是“圈子”和“人脉”的概念。在我看来,圈子多是以“情”聚人,而人脉更多的是以“事”聚人吧。
相比较而言,我更倾向于把情感投入到“圈子”中,生命中总会有某个时刻让你明白,患难见真情这局话流传至今不是没有道理的。而对比人脉,我更期待自身的足够强大让他人视我为人脉,而并非绞尽心思讨好别人或是苦苦追求那些虚幻飘渺的关系。
(黑夜总是给人更多的感性啊,以上是我回忆大学时光后的感触,也算是为后生提个醒。
愿各位读惯了这些白衣苍狗的文字依然能乘着良人之风,肆意在柔软的心里撒野,对生活,要期待,才20岁而已,人生何处不巉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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